除了主动交出财权和承担家务劳动,就连在床上的表现,陶锦银也尽最大努力讨好柳叶叶。过去一段时间因为要应付从年龄上讲尚且如狼似虎的任凡女士,到了老婆这里已无多少“公粮”可交,所以回到家对老婆采取逃避主义。偶尔觉得实在说不过去,就草草了事搞一下,纯属应付差事。最近他主动增加与老婆亲密的次数,而且尽可能使程序较为复杂,增添了好些年都省略掉的前戏等细节,弄得柳叶叶反倒有些不适应。柳叶叶说:“你跟那个狐狸精在一起,是不是挺流氓的?”陶锦银哭笑不得,还得强词夺理;“什么叫‘挺流氓的’?我以前对你不够好,心里觉得很对不起,现在尽可能对你好,难道不对?你这个傻老婆子,咋就不懂得我对你的一片真心呢?”可是,真正做起事情来,他仍旧喜欢关了灯,心里想着身子下面的女人是任凡。
陶锦银如此这般坚持了一段时间,也不能说完全没有作用。柳叶叶果真放松了对老公的警惕性,以为陶锦银真的改弦易辙,要回过头来好好过日子了,所以前段时间灰暗的心情逐渐平复,认为她和这个男人毕竟是结发夫妻,也许一辈子就这么过下去了。谁不犯错误呢,只要能改,就是好同志。
就在柳叶叶认为她和陶锦银的家庭生活已经恢复平静,对未来安安宁宁过日子有一种强烈期待,对老公犯过的错误从内心到表面都给予了谅解的时候,陶锦银忽然又变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