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老板毕竟害怕把他气坏了,向地下扔了自己抽的烟头,踏灭了:“那好,我最多再让你们十天的时间,十天之后一定要搬走!另外,你也别说我恩将仇报。我报答你们当时的帮助和支持,给你们研究会1000元当租房补贴。另外,等咖啡厅与舞厅装修好,我也很愿意邀请你们到这里来做嘉宾,喝喝咖啡、跳跳舞,可以免费或打折,这算对得起你们了吧?”
戚科夫好容易才联系到临时地点,回宾馆去搬东西的时候,发现办公家具与用品早已被清理到宾馆的一个角落,胡乱堆放在那里,心中更加失落与难过。
拖着沉重的脚步,跟着安安请来的搬家工人将东西装了车,载到一个街道三产公司的小库房里,看着一本本庭院经济与文化研究的材料、活动记录、老伙伴们的照片被胡乱夹杂着,堆放进去,他强撑着站立的腿脚失了力气,跌坐在楼梯台阶上。
第一次,他问着自己,他的选择真的错了吗?为什么连一向支持他的安安这次都不太耐烦了,劝着自己:“老爸啊,你忙了几年,也算有成绩了,还有一年就要退休,你与妈妈的身体都不太好。前几天我们陪妈妈去复诊,因为尿毒症难以控制,医生说后面要透析,那经济压力肯定加重。你要是每个月还是领只有100多元的创作假津贴,还要我们将妈妈的治疗费挪出来给你用作活动经费,是真的不合适!没有办公室,说明这份无偿服务是可以交出去或是停下来了。我们不是自私,而是付出的够多了,奉献也是有尽头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