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下了泪水,她的语气带着责怪,“是不是你说把我开除的?”
“我看你是翅膀硬了,以为在爷爷面前,你就能万无一失的离开我?”
是那天的事情,她提议要和妈妈一起再外面居住。
“殷先生,除非你跟白清月断了关系,否则我的心可不会一直在这儿。”
林烟抿了抿唇。
自从上了车,殷肆礼对她竟然有些疏离。
想到还有求于他,她扯了扯他的衣角,“生那么大气干什么,我又没真的想走。”
“这次真的只是想给你点东西。”越往后,她越不吱声,掐住自己的手臂越来越紧。
“嗯,你留在帝都,跟金渊一起是吗。”殷肆礼嗓音危险而又沙哑。
“我跟他……只是朋友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,分明很正常的说辞,她竟然染上了一层心虚。
“殷先生,我已经大四了,我不想功亏一篑。”
那可是她的学位证……还有仅仅大半年就到手了。
她不想前功尽弃。
“可我这次不信你了怎么办?你现在需要向我证明你的诚意。”
诚意……
林烟身体狠狠一战栗。
升起隔板,殷肆礼掐住她的脖子,一阵极速狂风骤雨压了下来。
那股狠,好像在发泄对她的所有不满。
殷肆礼凉薄的唇和她的火热紧张形成对比,她心也跟着一寒,她双手被夹在两个人之间,严丝合缝,她被夺走了所有的空气。